Loreleira

moderato cantabile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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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个局和一个不需要史密斯hangover之歌的早晨

昨天是一周以来第一次一天内既没有看电影又没有看书。回学校住的第一晚,三个人一起调酒喝,就着果汁汽水喝了一瓶红酒,又喝了一瓶梅酒和半瓶烧酒。室友的蓝牙音箱终于派上了用场,三人喝完就开始蹦,(其间麦麦跑过来送我面包酱,被迫和三个喝醉酒的女人一起蹦了十分钟,)然后三人出门散步,跑到北区看main building,其间(用英语)说了许多八卦。我开始大笑和跑火车,说了一些很久以前就发生过的事,她们很惊讶,说你之前都完全没有提过啊。我摊手,你们以为我有多单纯啊。室友总结道,你是太重感情,所以不经常把感情挂在嘴边。

其实是这样。私下给这种习惯取名叫Bluebeard综合征,收藏了许多(自私残忍丑恶血淋淋的)东西放在仓库里不和人说。可是今年夏天我经历了一场大型epiphany, 我发现实际上大家都equally fucked up,没必要把自己的事情一直藏着。和信任的人在不造成麻烦的情况下讲自己的秘密,感觉真好。真的。讲出来真好。

早上醒来下雨了,昨天洗好的新裙子半干不干,但根本没法对此生气。像去年刚搬去你麦的第一个周六晚,和西班牙小哥哥等人喝酒,大家很照顾我,给我买cider。之后那个早晨,阴沉沉,有些凉,小哥哥穿了皮夹克。胃有点不舒服,就吃三明治喝红茶加牛奶,然后躺在床上又看了一遍重庆森林。下午和小哥哥一起去复印护照,又和室友泡了一下午咖啡馆。今天也是,很饿,本该倒在被子里听heaven knows I'm miserable now的赖床时间被用来Tee trinken, Deutsch lernen, klassische Musik hören und Duras lesen。说不上开心,只是十分平和,但深知这种感觉太宝贵了,宝贵得必须要把它记下来才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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